變態(tài)的上海，丑陋的生活！ 看了這個，不懂上海
——原名《上海，今夜請將我埋葬》 
文:張懷舊 
　　如果你是一個躊躇滿志的男人，在事業(yè)上卻毫無建樹而又收入平平，那么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否則多年以后，你一無所有，只會成了這個城市的殉葬品。這座城市在吸干`你滿腔的熱血之后會無情地將你唾棄，它得到的是繁華，你逝去的是青春。 
　　如果你是風姿綽約的女人，卻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歸屬，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陸家嘴的摩天大廈承載不了你的夢想，徐家匯的繁華市井給不了你幸福的生活。這座城市在蹂躪了你原本純潔的肉身之后會一腳將你踢開，它得到的是，你破滅的是夢想。 
　　 
　　離鄉(xiāng)背井、妻離子散的人們啊，你們來到上海這座城市是為了趕時髦還是為了過日子？是為了創(chuàng)業(yè)還是為了戀愛？是為了賺大錢還是為了學文化？你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上海，不是一個戀愛的城市也不是一個生活的城市，是充滿銅臭與肉欲的文化荒漠。這里的物質(zhì)世界與精神領(lǐng)域到處都遵循了商品經(jīng)濟“等價交換”的原則。窮小伙即便是愛上一位長相普通的女孩也需要太多的理由；所謂的一見鐘情只可能發(fā)生在你瀟灑打開車門的一瞬，所謂的含情脈脈可能出現(xiàn)在你瘋狂刷卡大筆一揮之后，一切來得卻又是那么地簡單，那么地自然。這樣的愛情即便是得到了又有幾個人會真正地去珍惜。 
　　 
　　上海是個喜愛聚會的城市，家人、朋友、同事、網(wǎng)友、同學之間的聚會是常有的事。在上海人看來，如果誰家春節(jié)的年夜飯不是在飯店吃的那似乎就不夠時尚不夠有錢不夠體面，早在過年前一兩個月各大飯店的年夜飯就早早被預(yù)定一空，也許這就是上海人的自尊。我想對于大多數(shù)中國人來說，除夕之夜一家人在一起包餃子吃團圓飯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憨厚質(zhì)樸的優(yōu)點在上海這座城市絲毫得不到體現(xiàn)。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的“AA制”朋友聚會就是在半年前的上海。在此之前我聽說過“AA制”但從未遇到過，以前參加過幾次聚會都是在一些中小城市，吃完了總有人主動買了單，很少提“AA制”。記得半年前的那次上海聚會吃的是火鍋，8人吃了340元，340除以8除不盡，結(jié)果付帳的時候就有人把硬幣都掏了出來，有的硬幣掉在地上滾了好遠，服務(wù)員似乎也習慣了這種拼拼湊湊的付款方式，竟然蹲在地上幫著尋找那個滾遠了的一元硬幣。后來我跟一個朋友說看到這樣的場面心理很不舒服，這叫什么吊朋友??！朋友說在上海就這樣，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大家都習慣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后來，因為生活的寂寞我陸續(xù)又參加了兩次朋友聚會，漸漸地習慣了用總額除以人數(shù)然后掏錢的習慣，后來我越來越覺得“AA制”真他嗎的好，那么多人吃飯、唱歌、喝茶只花了自己很少的錢。 
　　上海，難道真的是個省錢的城市嗎？ 
　　聚會幾次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聚會確實隨時都有，可朋友還是一個沒有。 
　　我也曾經(jīng)試著單方面掏錢請人出來陪我喝點小酒，可是男人們懷疑我要找他借錢，女人們懷疑我要跟她做愛。所以我到現(xiàn)在還是喜歡一個人喝酒。 
　　我知道這些男人和女人來上海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個人，一旦流落到上海，想不變壞都難。 
　　談起做愛，我要插幾句。 
　　在上海闖蕩的女人，可以假裝跟你戀愛，可以勉強陪你做愛，可如果你沒有房子，她們堅決不愿做你的太太。 
　　用我一位四川老哥的話說：上海女人全回鍋肉。找老婆不要在上海找。能夠獨自一人混跡上海并長期生存下來的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可以為帥哥挺“身”而出也可以為金錢奮不顧“身”！ 
　　 
　　 
　　上海是個適合卻不適合戀愛的城市。做愛的對象比雞還多，而戀愛的對象鳳毛麟角。如花似玉的女人很多，冰清玉潔女人很少，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找了一個值得用一生去愛的女人，愛了大半年以后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還有第二職業(yè)。身材魁梧的男人很多，真材實料卻很少，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其實都是軟鋼筋。對于生活在上海這座城市里的男人們來說，“朋友是用來出賣的女人是用來的”這句話可以作為他們的座右銘。 
　　女人們找了個窮帥哥做為男朋友，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卻給滿足不了自己奢華的物質(zhì)追求，于是她們千方百計地與有錢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接著要求他們?yōu)樽约焊兜粢荒甑姆孔獠⒊兄Z“提前通知，隨到隨玩”！她們同時真心地愛著兩個男人，失去任何一個，都與心不忍。變態(tài)的城市造就了變態(tài)的女人，不過我很欣賞這樣的變態(tài)女人，至少她們是誠實守信的，是遵循商品經(jīng)濟等價交換原則的。 
　　相形之下我嚴重鄙視那些騙吃騙喝的女人，她們言而無信、貪得無厭、敲詐勒索樣樣都來，她們沒有上海女人的風塵氣質(zhì)也沒有鄉(xiāng)下女人的淳樸之美，說她是鄉(xiāng)下人她不承認說她是城里人她又老土，根本就“玩不起”！跟本就“不上路”！這樣的女人下場最悲慘！ 
　　我那不爭氣南京老弟在上海也混了一年了，認識了一位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此女一口地道的上海話，老弟總是誤以為她是上海人，接著就連續(xù)請她吃了五頓飯，到第六頓飯的時候他拉了這女人的手，第七頓飯的時候他摟了這女人的腰，從來沒有遇到半點反抗。于是他邀請這女人一起到杭州西湖游玩，女人也欣然答應(yīng)了，晚上開了房間，我那老弟心想終于水到渠成了。結(jié)果當他即將插入的時候那女的說：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我那老弟哭了，說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愛情的深淵，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這個女人終于答應(yīng)脫掉衣服讓他看個夠，但是不準摸。我那老實的老弟真的沒摸，他說他看一眼那白皙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后來如那女人所說，他們真的做了朋友。我老弟過年告訴我，那女的在上海混不下去回老家結(jié)婚去了，臨走時向他借了500塊錢，現(xiàn)在一直聯(lián)系不上。 
　　今天我要告訴那些所謂的女性“朋友”：如果真做朋友，那就必須做到物質(zhì)上和情感上的“AA制”，不要在關(guān)鍵時刻借“朋友”之名來掩飾自己的貪婪，那是在等價交換世界里的不等價交換。“朋友”這兩個字是絕對的，是沒有雙重標準的。 
　　我早就告訴我老弟，男人跟女人之間無友誼可言，我從來不跟女人做朋友。他總是不信，總是吃虧?；钤摚?nbsp;
　　真正純潔的女人是不會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跟人談情說愛的，只有那些逼上起了老繭的女人才夾緊雙腿偽裝純潔。跟一個污濁的女人上床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和金錢，要接受太多的質(zhì)詢和考問；跟一個純情的女人上床是很不經(jīng)意的事情，所有的感動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上海，男人不相信女人，女人瞧不起男人，所以這里有著太多的單身男女，當他們征服不了欲望的時候，欲望就將征服她們。于是，酒吧成了他們釋放欲望的地方。上海衡山路、茂名南路的酒吧文化充斥著這座城市的性文明。白天，這里沉積了夜晚的塵囂；夜晚，這里蕩漾著白天的幽魂。刺鼻的空氣里彌漫著欲望的味道，香煙拌著啤酒來回游蕩，震耳欲聾的音樂融化了理性，所有人看上去都象個無家可歸的人，扭曲的屁股，搖擺的人頭，顫抖的，跳動的…… 
　　我試著捂住自己的耳朵看這些人，他們就跟木偶一樣。 
　　 
　　 
　　我曾以一名平面設(shè)計師的身份應(yīng)邀參加一位海歸青年的軟件發(fā)布會。說是發(fā)布會，其實就是在一家四星級飯店的小會議室，大概去了十幾個人，看起來我最寒酸，因為我剛從鄉(xiāng)下來上海不久，我沒有多說話，我很專心聽他們在閑聊各自的工作。 
　　其中一人帶著金邊眼鏡，西服筆挺，皮鞋噌亮，儼然一副學者姿態(tài)，高談闊論。當有人問他的具體工作時，他說：“我是做投資的。”說完并沒有展開談去，就岔上了別的話題。 
　　還有一個女的，那是相——當——的有氣質(zhì)，頭發(fā)大波浪染了褐色，穿衣大方得體，碩士學位，標準的上海裝束，她說：“我是做EF的。”她這么說的時候?qū)?ldquo;EF”兩個字母的發(fā)音咬得很準并且聲音很大。沒人懂“EF”的具體含義，又怕自己被嘲笑為孤陋寡聞，所以沒人問什么叫“EF”，她也沒有解釋。 
　　臨走的時候，在電梯里，有某人問某人：“你是做什么的？”某人說：“我是做展覽的。”海歸青年立刻接上話茬說：“他經(jīng)常去南美與中東，平時很忙的。” 
　　從我來到這個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開始一直到結(jié)束，我一直是個聽眾，我什么話也沒說，也沒人理我。 
　　走出電梯，說完再見，各奔東西。我注意到他們當中有人站到了公交站臺上，有人步行，有人之前就說“今天下雨，等會叫一輛TAXI”回家，還有一人騎一輛破自行車走了。只有我，是開了公司的Jeep過去的，也許在他們看來，我只是個司機。 
　　幾天后，我從海歸青年那里了解到，那個搞投資的是招商銀行信用卡部的業(yè)務(wù)員，平時主要工作就是推銷信用卡；那個做“EF”的是做教育培訓的，“EF”是“Education Foster”（教育培訓）的簡稱，她在國外呆了幾年，回國找不到工作，只能做個英語教師了；那個經(jīng)常去南美與中東做展覽的其實是個帶路的，一個到處打游擊的線人。而我這個海歸青年朋友的軟件其實只是個聊天軟件。 
　　那個說叫“TAXI”回家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從他的言談我看出他為自己會說上幾句英文而沾沾自喜，從他的舉止我可以看出他認為在上海打“TAXI”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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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打的，那在上海真是叫遭罪，找一輛的士比找一個廁所要困難得多，而且還要看司機心情好壞，他想停就停，不想停就不停，更有甚者，停下來沒等你上車就大聲問你到哪兒，如果你去的地方他不喜歡，他就搖搖頭一踩油門絕塵而去。遇到這樣的主兒，我一般都是先開門，進去坐下來直接告訴他我要到哪兒哪兒，他不去我就跟他發(fā)脾氣，結(jié)果他還是去了。還有司機給我發(fā)香煙抽，我說我不抽我希望你也不要抽。他只好不抽。當然這種現(xiàn)象并不普遍。我們經(jīng)?？吹降钠毡楝F(xiàn)象是下班之后馬路兩旁站滿了打車的人，一個個把手伸了出去，就跟乞丐一樣，一輛輛的士疾馳而過，就跟飛賊一樣，感覺有點象是“十里長街送總理”，只是不太感人而已。我曾經(jīng)在一個不太繁華的路口等了80分鐘，從我眼前經(jīng)過的100多輛的士竟然全部滿載，害得我錯過了長途汽車站的最后一班車，在另一個城市滯留了一個晚上，本來當天晚上就可以抵達的目的地，結(jié)果第二天才趕到。 
　　有天晚上，我要在短時間內(nèi)從火車站趕到上海音樂學院附近吃飯，他們叫我打車過去但我沒有，我硬是步行帶小跑到了地鐵站買了張票2元，乘地鐵（好象是一號線）20分鐘就到站，出站后花10元叫了一輛“摩的”（摩托車載客）穿梭于大街小巷，他在車水馬龍之間游刃有余了約5分鐘就把我?guī)У搅孙埖觊T口，全程票價12元RMB（比打車便宜了10元）！他們說那么快就到啦？聽說高架今天很堵哎。我說我從今以后不會再打的。 
　　在上海打“TAXI”愚蠢而落泊，破財且誤事。尤其是在下班之后晚飯之前，或者天上還下著毛毛細雨，可能還是個周末……如果你們還不知疲倦，那就去為爭一輛“TAXI”搞個你死我活吧。 
　　乘地鐵快是快了點，但也不會讓你有多舒服。人民廣場的地鐵讓你窒息，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你分不清誰是流氓誰是竊賊！乘公交最難過，冬天尚可取暖，夏天呢？我真為那些女子感到可惜，那么好的身子就這樣被擠壓著被磨蹭著，我真為她們的爸爸感到悲哀，自己女兒的肉體就這樣在大白天被陌生人間接地侮辱著感受著，每一天，每一年。車上的人很多，我們不知道誰要竊財誰要劫色，我們也沒有時間考慮，因為我們關(guān)心的是如何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讓自己的腳跟站穩(wěn)，我們關(guān)心的是今天星期三了，星期五就解放了…… 
　　可以這樣說，凡是在上海乘公交的歷史超過三個月的，沒有哪個不被車門夾過的！“擁擠”這兩個字無法表現(xiàn)上海公交人口的密集程度，打個不恰當?shù)谋扔?，就跟影片〈〈辛特勒的名單〉〉中納粹押運猶太人的燃氣火車那樣沉重！ 
　　再說回家過年，我真為那些家鄉(xiāng)遠在千里之外的的有痔青年感到悲傷，他們需要提前N天到體育館排隊買票，有人白天沒排到，半夜兩點再過去排，好不容易買到一張站票要站40個小時才到家，來回的路費也是非?？捎^的。更有些不幸之人，上了黃牛之當，哭都來不及。一年又一年，就這么忽悠著過。 
　　 
　　或者你混得不錯，你有車，你慶幸自己再也不用擠公交了。可是你要是敢亂停車，可能出現(xiàn)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你的刮雨器上被夾了罰單，另一種情況是你的車子不翼而飛，在你惶惶報警之后會被告之帶200元錢憑相關(guān)證件到某交警大隊接受處理之后再到某停車場某老大爺那里去取車。 
　　總之在上海，車子一停就要交錢，停錯了多交錢，停對了少交錢。 
　　用黃油漆在人民的土地上畫了幾個格子，指揮人民將車子放進格子，然后按10元/小時的價格收取人民的停車費，這不知道算是什么邏輯。我記得小時候老師告訴我們?nèi)嗣癫攀峭恋氐闹魅?，現(xiàn)在怎么都變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和諧社會吧。 
　　 
　　 
　　和諧社會里的Supper maket（超市）并不和諧。上海的大小超市我去過大概不下30家，我，張懷舊，今天可以很付責任地告訴全國的電視觀眾，上海的超市營業(yè)員98%是清一色的中年婦女，而且根據(jù)她們的表現(xiàn)我可以推斷她們多多少少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月經(jīng)不調(diào)”。 
　　大家可以想象在剛剛脫掉貧困帽子但還沒有多少文化的中國，處于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一但當上了營業(yè)員，那對我們消費者是多么的殘忍?。∷晕艺f，上海超市解決了大多數(shù)二次更年期婦女的再就業(yè)問題，她們下崗之后從新走上工作崗位，有事可做了，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她們的家庭矛盾，但隨之而來的是給我們?nèi)鐣矌砹艘欢ǖ牟缓椭C因素。 
　　有次我跟我朋友小卞去一家不大不小的超市買洗發(fā)水，找了一圈沒找著洗發(fā)水，于是小卞對著一個營業(yè)員說：請問洗發(fā)水在哪兒？營業(yè)員很不耐煩地用上海話咕噥了幾句，我們都沒聽懂，小卞再次很虛心地很不好意思地問：請問洗發(fā)水在哪兒？結(jié)果那營業(yè)員惡狠狠地用普通話說：就在后面，自己找??！小卞聽了扭頭就走，嘴里罵到：操，大不了老子今天不洗頭了。 
　　懷舊還可以很誠懇地告訴大家，我每次去超市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害怕得罪那些營業(yè)員，所以很少去超市，我寧可去菜場也不愿去超市，至少，在菜場還有很多對我笑臉相迎的農(nóng)民。 
　　 
　　小卞總結(jié)：上海超市已經(jīng)成了上海亞健康婦女的心情加油站！上海超市不和諧的購物環(huán)境與上海中年婦女自身性生活的不和諧狀況有著最直接最根本的聯(lián)系！小卞叫我在這篇博文里給予點名批評如下幾家單位（排名不分先后）：可的、好德、快客、良友金伴、伍緣、羅森、全家、華聯(lián)、光明等等幾乎所有的中小型超市。 
　　這些超市很小，東西卻很貴，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沒時間到大超市去排隊。我就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F，很多小超市連空調(diào)都沒有，而且收銀臺上還用電飯鍋裝了滿滿一大鍋的不知道燒了多少天的茶葉蛋，散發(fā)出的陣陣雞騷浸透了貨架上的每一件商品。 
　　也許有人認為我說的有失偏頗，上海超市營業(yè)員中有不少還是少男少女。這個我承認，男的我不說，小伙子艱苦創(chuàng)業(yè)從底層做起值得表揚，可女的呢？通過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女的長得都不好看，而且是一點都不好看，個別人長得還有點象男的，我見到過農(nóng)工商超市有個少女營業(yè)員，怎么看怎么像趙本山年輕的時候。 
　　漂亮女人都哪去了？漂亮女人是不會做營業(yè)員的，漂亮女人是理所當然的消費者。這就是上海。 
　　 
　　 
　　南京是個讓我感動的城市，別的超市不說，我就說南京的“蘇果超市”吧，90%的收銀員都是未婚少女，我是個到處留情的人，坦白說，我曾經(jīng)真心喜歡過至少20位以上的蘇果收銀員，不管這種愛持續(xù)10分鐘還是一個晚上亦或是一個月，在我心里，這樣的愛是真誠的。 
　　上海的收銀員只是個機器，南京的收銀員可以做我的女友。我曾經(jīng)因為“蘇果超市”的一位少女收銀員的一個眼神而對那家“蘇果超市”留戀忘返，那段時間一天去兩次，每次都買一瓶牛奶，為的就是能跟她說上幾句話，或者看上一眼。她知道我愛她并且不討厭我，但是我一直沒有說出來，因為我那時有女朋友了。后來我就是為了她，把離開南京的日期硬是向后推遲了大半年。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去道別，因為我怕我們都忍不住掉淚。 
　　在上海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人跟你談感情；而在南京生意可以不做，而感情不能沒有。上海的銅臭味更重一點，南京的人情味更濃一點。上海超市采用中年婦女作為營業(yè)員考慮了兩個方面：一是工資低，二是過了哺乳期，沒了產(chǎn)假，沒了補貼。而南京超市卻沒有算計地那么清楚，他們更多地考慮了消費者的感受。今天我尤其代表那些碌碌無為的未婚青年在此表示感謝。 
　　所以我說，南京再精也精不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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